记忆里父亲是很爱笑的
但是不知从何时起
笑在父亲脸上消失了
更多的便是沉默
也不知从何时起
会偶尔听见父亲低沉的叹息
那渐渐佝偻的腰板
永不停息的行走
黑色的脊背亮的耀眼
渐矮的背影
渐花的黑发
渐深的皱纹
宽阔的肩膀
撑起的是一个家
可是苦他从来不说
累了就点支烟依在炕头喝两口茶
沉默的表情
不变的坚韧
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
那就是 父亲
灌平一标——黄娟娟